“二十一世纪韩国性理学”能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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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成均馆翰林院前院长 崔英辰

“温故而知新”强调了在继承传统的同时进行创新的重要性。如果在“温故”的“故”中加入“朝鲜性理学”,在“知新”的“新”中加入“二十一世纪韩国性理学”,或许就可以称为“温朝鲜性理学而知二十一世纪韩国性理学”。

在儒学的发展历程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温故而知新”这一理念的体现。宋代儒学家们批判性地吸收了佛教思想,将原有的儒学发展为新儒学,即性理学。这一转变的关键,就是吸纳了外来的佛教思想。18 至 19 世纪,韩国儒学巨匠茶山丁若镛接受了西方宗教后,改变了性理学的人性论,构建了新的人性论;惠冈崔汉绮接受了西方科学后,改变了性理学的自然观,构建了新的自然观。不难发现,在儒学思想史上,常常通过外部输血进而实现质的飞跃和重构。

在韩国,有学者曾用现代物理学和生物学的理论重构了周敦颐的《太极图说》,并在论文《探索包含现代科学的新性理学》中提出:“如果性理学能够接受现代科学的内容,这不仅有助于将性理学焕发为新的现代学科,也有望为将自然科学和人文学科相分离的现代学科牵引成一门综合学科作出重要贡献。”此外,许多韩国学者也正在用心理学和脑科学等重新解释性理学的心性论。如果这些尝试能够成功,21 世纪的韩国性理学或许就可以确立起来。